最后我们只玩了两个项目,岩洞漂流和蹦极,但这一通玩下来也着实让我的心脏受了不小的刺激,中间还吐了两回。

        江沁瑶倒是没受什么惊吓,还有力气扶着我从蹦极的高台上一路走下来。

        我靠在长椅上,接过她递过来的水,不经意瞥了她一眼,吓了一跳。

        刚才极限运动的后遗症还未消失,我捂住胸口深呼吸,江沁瑶担心地弯腰查看我的情况,让我将她的脸色看得一清二楚。

        “你是不是生病了?”我望着她惨白的脸庞,鬼使神差地问。

        江沁瑶握住我胳膊的手指捏紧,关心的表情变得僵硬,否认道:“怎么可能,我很健康,倒是笙笙你应该多锻炼身体了。”

        正如她几个小时前说的那样,她会学习和我正常相处,现在已经不会做出那些让人无语的举动。

        但这反应又很反常。

        我明白她否认了就是不想让我继续探究,于是把心中的猜疑打消,准备说正事。

        “你坐。”我感觉自己不再那么难受后,朝长椅旁的空位扬了扬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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