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最后完全靠毅力骑着马转完全程,下马前还不忘戴上卫衣帽子,系紧抽绳挡住全脸。
狭小的空间容不下过长的卷发,大部分头发被挤到帽子外,远处看像个男人脸上长了条金色马尾。
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围观的路人被我骇人的气势吓退,纷纷退到两侧,让开一条通道,我臭着脸气冲冲地走到江沁瑶身边。
烈日当空,卫衣闷得我满头大汗,但我就是不把帽子摘下来,我要让江沁瑶体会到当杀人凶手的愧疚感。
一是让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社死,二是间接用帽子把我闷死。
我一句话没说,赌气地绕过她径直往前走,她在后面边追边喊:“笙笙你怎么了?”
我懒得理她,走了没几分钟就胸闷气短,实在受不了才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坐下。
这地方是游乐园的花坛,看不出干不干净,江沁瑶不嫌弃地在我身边坐下,我们两个人中间只隔了一个拳头的距离。
我屁股往旁边使劲挪挪挪和她保持距离,又被她得寸进尺地贴上来。
眼看再挪我只能坐在空气上了,我偷偷打开点帽子透气,不开心地问道:“你刚才为什么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我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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