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没太当回事,直到一只温热的大手握住了我的脚踝。
卧槽。
顾昀霆原来打的这个主意,我切牛排的动作停顿,刀叉抵着盘子划出刺耳的声音,整个人都僵硬得像个冰雕。
我能察觉到一个热源的倾身靠近,紧接着一种温热的、湿滑的触感便袭上我裸露的脚踝。
微凉的唇启启合合,随着柔韧的舌头慢慢往上舔舐我的小腿,舔过的皮肤在空气中泛着凉飕飕的痒意。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很快引起身旁顾凛烽的注意,他迟疑了片刻,开口缓声道:“怎么了?”
“没什么,牛排…有点难切。”我难堪地给了他个眼神,他短暂地愣神了一刹那,像是看到了什么吸引住他注意力的东西。
他将目光投向了我的手,这次没太犹豫,伸手接过我手里的刀叉,期间手指碰上我的手背,没有想象中的冰冷。
“我来帮你吧。”他说。
顾凛烽把我的餐盘挪到自己面前,拿着我的刀叉沿着脉络切开牛排,神态专注地像在执行一台重大的手术。
顾昀霆的餐具好像掉进了马里亚纳海沟,半晌不见他捡完东西上来,时间过了这么久,是个人都能看出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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