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尴尬地带着人站在原地,随后便找个话头离开,“那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顾总我们日后多交流。”
我又低着头等了一会儿,直到后方的脚步声消失不见才颤颤巍巍地放开牵着顾凛烽衣摆的手,向后退了两步。
和顾凛烽保持在合适的社交范围。
“你有什么想说的?”顾凛烽的语气和方才对油腻男时没有什么区别,一样的高傲冷漠。
我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敢抬头,手中的杯子像个烫手山芋,拿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最后我快速抬头看了一眼顾凛烽被洒上饮料的衣服,嗫嚅道:“衣服我会赔给你,要多少钱?”
顾凛烽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问了个驴头不对马嘴的问题:“你和王勇带来的人是一样的?”
我猛然抬起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我甚至能在他的话里话外听出讽意。
顾凛烽原来是这么想我的。
我的心沉了沉,面上那点不好意思变成与他如出一辙的冷漠。
“我不是,刚才确实是他强迫我,你放心,就算现在面前的人不是你,是任何一个人我都会向他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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