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太子没一会儿就被扒个精光赤条条坐在床上好像不太习惯缩了缩肩膀被哪吒按着不许动弹,房间没开灯,月光从窗户里照进来,在月光下三太子的身体透着光仿佛趋于透明,他和那对角一样好像也是玉做的。他神色懵懂就像只刚刚化成人身的小妖怪没有人类的羞耻心赤身裸体地坐在那却因为过分美丽庄严的容貌又像神灵不可侵犯。

        当然,别人不可侵犯,哪吒可以,他甚至因为不可侵犯这个形容而十分兴奋。

        他打量着三太子的身体,将手按在他的脖子上,滚动的喉结像颗小珠子,他想起自己还是女娲娘娘的一块灵石时敖广携幼子拜见,幼子淘气把灵石当做戏耍的珠子,也许就是从那时起他们生生世世不死不休。

        哪吒用力把他往床上一推,欺身压上去,手里还亵玩着脆弱的喉结,三太子有些喘不过气开始扭着身体想逃。

        哪吒觉得三太子确实像条泥鳅滑得不小心就会从手里溜走,做个标记吧,哪吒想着,抬手按在他的小腹,雪白的皮肤上瞬间出现一片金色的莲花纹样自肚脐下方向两边延伸到腰侧。

        三太子好像很难受,尖叫着用力抬起腰,莲花的边缘开始慢慢浸出血来,哪吒也不想让他疼,所以他俯下身轻轻吻着那不断冒出血来的莲纹,可是三太子的血液里甜味盖过了腥味,就像吃到肉味的食肉动物抵挡不了本能的诱惑,亲吻变成了舔舐再变成撕咬。

        三太子的意识被疼痛刺激得有了几分清明,随后被眼前的场景吓得浑身发麻,他看见哪吒跪在床上将他的腰抬起,脸埋在他布满金光莲纹和血迹的下腹里,当感受到他目光时,哪吒抬起头来眼神空洞得像只在享用晚餐的野兽,舌头还没来得及收回去血液就那样顺着舌尖又滴落回他的小腹上。

        三太子一震,意识到什么,延迟的痛感终于到达大脑神经。

        “你干什么!放开我!”

        哪吒似乎并不在意他有没有清醒过来,重新开始吮吸那些不断往外冒的血液,他的虎牙一次次咬开已经快要愈合的伤疤,听到三太子疼得发颤的声音他好似良心发现一样停下来,仔细打量这具赤裸的被他打上印记并即将成为食物的身体后他恍然大悟般握住三太子疲软的性器。

        三太子被之前从未有过的古怪快感刺激着,那是一种绵长酥麻的痛苦,不仅仅来自性器还来自那些迅速愈合却又被反复剥开的伤疤,像密密麻麻的电流一般从尾椎冲上大脑,无法自控地想要夹紧双腿却只能夹住哪吒的腰,他只能咬着下唇希望自己的意识可以从粘腻的空虚中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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