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丙张着嘴躺在沙发上轻微地呼吸着空气一脸茫然,这样带着强制意味的性事其实对他来说没什么,他跟李云祥从遇到的那天开始早不知做过多少次了。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非常委屈,不仅感到屈辱还感到非常强烈的自我厌恶,他慢慢蜷起身体来一抽一抽地流泪,最后干脆放任着那股不可控的悲伤哭出声来。
李云祥正打算扒了这个最近有些无法无天的少爷的裤子让他长点记性,却发现他正哭得稀里哗啦。李云祥也愣了,脑子转了几圈后只能得出也许是敖丙最近出了什么事让他比较难伺候,现在被惩罚了觉得太委屈才没憋住哭成这样。
他把敖丙拉起来抱在怀里,看着他哭得涕泗横流也没了欲望只觉得头疼,“你哭什么?难道罚你罚错了?”他扯了张纸帮敖丙擦干净脸上的眼泪和鼻涕,“你自己说说你那些要求是不是很过分,要是德老板知道了得把你屁股打开花。”
不说德老板还好,一听见这个字儿敖丙停了的眼泪又哗哗淌,“我,我不是……不是我……是……是元神……”他哭得气都喘不匀,李云祥看他脸憋得通红生怕他撅过去了赶紧抚着后面的钢铁龙筋缓缓输进灵气去,从他断断续续的话里倒是懂了点意思。
“你是说,你的元神在哭?”
敖丙点点头告诉他最近元神不太受控的事,李云祥问他怎么不早说,他撇撇嘴,那当然是因为很丢人啊,原来李云祥的元神不听他使唤敖丙不知道笑了他多少次。
李云祥进入他的灵台里想看看是什么情况,发现那位蓝色的神根本不在里面,而自己的灵台突然一阵躁动,他只能又退出来。
李云祥觉得他二十来年的人生经历已经很精彩了结果眼前的事情告诉他还要更离谱的。敖丙显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甚至说了句,你怎么跑出来了?
客厅里蓝色的元神慢慢变成一个穿着湖蓝色长裳束着白发额上还有两只玉雕珊瑚似的龙角的男人,他和敖丙长得一模一样只是眉宇间更加正气凛然和端庄,光是他那衣服层层叠叠裹得十分严实这一点就和穿什么衣服都要露出半个胸脯的敖丙形成鲜明对比。他皱着眉头十分不满地盯着坐在李云祥腿上的敖丙,正要张嘴说什么的时候忽然咬牙切齿地瞪着李云祥身后化出方天画戟来摆出战斗的姿势。
李云祥一转头看到身后被火焰围绕着的三头六臂的元神正兴致勃勃地摆弄着武器,你怎么也跑出来了?他问。
哪吒没搭理他自顾自地也化成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扎着个发包穿着一身素雅的道袍,耳朵上还挂着两个流苏吊坠,李云祥很感激他没有穿什么莲花做的裙子,他的脸和自己有六七分相似,只是额间和眼角涂着的红色把他那张白皙清秀的脸衬得有些妖艳,他红得像涂了口红的嘴唇勾起戏谑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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