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面红耳赤,华yAn馨香的呼x1染上了药香,让袁叔更加激动,这孩子现在真是……让人把持不住。
一时间,两人竟然都忘记了先给华yAn裹上浴袍。
华yAn也是难受,本就病中,头脑不大清醒,现在虽然好了很多,却仍然还是晕,被小时候崇敬的叔叔ch11u0的抱在怀中,他的大手带着粗茧,摩擦在她xr细腻的肌肤上,有一种不正常的灼热,他怀中的药香和浓烈的男人味袭来,让她更加不清醒起来。
袁叔听到了华yAn的呼x1有异,担心她病情反复,忘记目光避讳,低头看她,只见她肌肤胜雪,病中苍白的脸上晕开两片小小的红晕,笔直的双腿肌r0U不自然的紧绷着,袁叔从医多年还有什麽不明白的,心中惊涛骇浪顿起,竟然克制不住心中的窃喜。
药浴只是第一步,之後的施针才是重头,两人都休息了一阵,之後就开始了,华yAn被男人粗粝的大手一寸一寸丈量过,本就敏感的身躯竟是经受不住,几次险些就0去了,胯间银亮的ysHUi最後根本没有办法掩饰,华yAn索X破罐子破摔了,诚实的表达自己的感受,甚至哼哼出声,感觉自己和一条咸鱼也没有什麽区别了。
这事做起来,其实袁叔受的煎熬更多,之前为华yAn药浴时就已经有点按捺不住,华yAn又在他的触m0下肌r0U紧绷,时不时还发出猫叫一样的魅音,刺激的他几次不得不停手,出去在山间清冽的风中清醒一下再回来。
华yAn中的毒多,听起来复杂,但是对於当过御医,之後又在外游历时遇上名医得到真传的袁叔来说,也不算困难。
五天之後华yAn已然可以行走自如,不必再施针。
在这山中,孤男寡nV,施针时在袁叔有力的大手的支配下,华yAn只觉得自己已经无处可躲,像是男人砧板上的鱼r0U。
听说不用再施针,华yAn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隐隐的失落,到底在失落些什麽,华yAn自己也说不清。
虽然不用再施针,但是药还是要喝的,自从某一次发现袁叔看着她喝药会喉结滚动之後,华yAn就像是找到了什麽乐子一般,每次喝药都是慢慢腾腾,唇舌也是极尽挑逗之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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