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带到刑场,等待行刑时刻到来的人,等待死亡的恐惧远大于死亡本身。随着身体一寸一寸地裸露,即将被强暴的恐惧一点一点地撑爆袁通的心。
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明明大口喘着气,袁通却感觉自己要窒息了。虚空中仿佛挂着倒计时的钟表,滴答滴答地强迫袁通直面残酷的未来。
他疯狂地挣扎,想摆脱捆缚自己四肢的藤蔓。
丝丝缕缕的血线,从袁通手腕、脚腕被磨破的伤口散逸到水中,织成漂亮的纹路。
两根纤细灵活的藤蔓枝丫,将罪恶的魔爪伸向袁通的内裤。
没费什么劲,袁通身上那件子弹头内裤就被扯了下去,恢复自由的阴毛在水里飘飘荡荡如同海草。
尺寸一般的软趴趴阴茎,大大咧咧地垂在腿间,全然没有主人的羞怯。
藤蔓卷成圈挑衅地撸了一把袁通的阴茎,还顺势戳了戳卵蛋。
袁通目眦具裂地咬牙狠瞪少年,似乎想用目光把少年吓退。但他全身上下只剩一件黑色卫衣的样子,显然没什么威慑力。
来回折腾了几次也没成功把卫衣脱掉,少年气急败坏地指挥着藤蔓把卫衣撕成了条。
轻一点的布条漂在水里,重一点的贴在袁通身上,像漫不经心捆束的绳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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