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没忍住,用食指和中指捻了捻,然后又捻了捻。
按理说这种程度的触碰,最多让人感受到一阵酥麻舒爽,不会有什么强烈的反应,但改变性别的药,增加了受体的敏感度。
少年的捻弄,直接送袁通冲上高潮。
他脸上发烧,身体沁出一身薄汗,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想夹紧被藤蔓制住的双腿,想抬腰躲开,这感觉和前列腺酸软持续不断的高潮完全不同,酥麻瞬间席卷全身,伴随着绵长的舒爽。
所有无用的躲避,最终只能化作被痉挛着喷出女穴的黏腻液体。
高潮完,袁通的胸膛起伏不断,他张口不住喘息,平息刚刚剧烈的快感。
被药物蒙蔽的理智,终于回炉。
袁通呆滞地盯着天花板中央的吊灯,心想我刚刚高潮了,用女人的器官。我长出了女人的东西,变成了不男不女的怪物。为什么是我?我已经乖乖被肏了,为什么不能放过我?我以后怎么活?
下体黏腻顺滑的触感,仍然清晰。
袁通脑海中涌出无数谩骂“你这个变态离远点”“你竟然有女人的逼”,无数人鄙夷的眼神。
他万念俱灰地闭上眼,说:“你们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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