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明月b较好奇的其实是,现在谁和他同桌。

        然而从窗户往里看,才发现课桌都是单独摆成一排,没拼起来,更不存在什么同桌。

        “门锁了诶。”假期里肯定这些地方都是要锁好的,她虽知道也仍遗憾。

        陈淮说:“我有钥匙。”

        自从没有陈槐和明月的拖累,他住得又近,一跃成为班里第一个到校的优秀学生,老师自然而然地把班级钥匙交给他保管。

        推开门,明月站到讲台上,俯视过去:“哪个是你的桌子啊?”

        “那个。”陈淮指向最中间这列倒数后几排的位置,他个头b起院里其他几个男生要矮点,但仍在平均水平之上。虽然成绩好,还是被放在教室后方。

        因为不是学年结束,很多学生其实还是把一些不需要带回家的杂物塞在桌洞里。

        明月把椅子挪开,蹲下去翻他的,整整齐齐,除了有些书和笔记本以外,放在最外面的还有个小卡片似的东西。陈淮打开教室的灯,她才看清楚,这是拍立得的照片。

        去年夏天拍的,她穿着吊带热K人字拖,梳起高马尾,右手举着冰棍,仗着站的位置高,左手胳膊肘架陈淮脖子上,冲镜头仰下巴,陈淮好像没感觉有人在拍他,脸冲的是明月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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