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举例的理论明月听得不下百遍,虽然讲多了是显俗,但道理的确还是这个道理。
“我就是还是有点替人惋惜。”明月觉得自己心里兴许也住了个圣母。
“可是他们不一定需要你的惋惜。”陈槐离开窗台,把被她翻乱的书一本本整理好,“你已经是既得利者了,这时候表达出来的同情,也许在别人眼里更像是一种炫耀。”
记得陆与辞和高晋yAn也向她说过类似的话,可那时候明月还不太理解:“那我该怎么办?”
“就心安理得地接受,理所当然地运用,然后嘛……”陈槐嘿嘿笑,“把结局全都归功于自己的不懈努力。”
这句话明月听懂了,接茬:“那我就可以去写成功学了。”
“书名我都已经替你想好,就叫《其实你与我没什么不同》。”
“扯淡。”明月抬起下巴,“我跟他们的区别大了去了!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这话听着狂,陈槐觉得也对。
哪怕是在二区,可能几十年上下,也出不来这么一个明月。
她能这么横,这么娇,这么媚,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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