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想做的努力,无非是希望有一天能够以一己之力、不依靠别人的施舍和救助,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和他们做那些事,是出于感情,但如果演变成现在这样,她会觉得这个感情里掺了太多杂质。

        这和被包养有什么区别?

        什么都不去想,哪里都不去,不用做任何有难度的事情,只用屈意承欢。

        屋里的陆与辞听见他们的争吵,走出来:“不是这样的。”

        “那是什么样的?”

        还能是什么样的?

        “我今年已经三十岁了,明月。”高晋yAn苦笑,“你这一去要多久?少则四年多则六年,甚至八年。我和辞哥儿本来就和你差了十二年,我不想把这个数字加到二十。”

        “我没办法接受。”明月听不进去这些话,“我需要静一静,现在不想看到你们。”

        陆与辞说:“那我们走。”

        “不用,我走。”明月制止他,看徐同尘,“我去你那。”

        坐进车里,明月整个人还在一个很疲乏的状态,这些冲击来得太大,她没有能力很快适应。明月烦躁地捂着脸,r0u乱了头发。徐同尘看她那样子,没敢直接发动车子,先陪她平复下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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