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槐盘着腿,朝她的方向又挪挪位置,把床头的枕头扯过来抱着:“你不能以别人的X格来看阿泽嘛,他是他,他们是他们。你想想平时和阿泽见面,哪次不是动不动就要吵上几句,啥时候见你跟我哥吵过?”

        “你哥那X格,能跟人吵起来才怪了。”

        “对嘛。”陈槐吐掉瓜子皮,“你知道我哥跟别人不同,怎么就忘了阿泽跟别人不同了呢。而且其他人平时想跟你这那的,你也没拒绝,可跟阿泽到现在……我想想,小手都没拉过吧?”

        明月经她提醒,稍作回忆。

        还真是没有,次次有什么稍微亲密点的举动,都被她扼杀在摇篮里,连拥抱都屈指可数。

        看她表情松动,陈槐就知道自己没说错,一副Ai情专家的模样深沉地点头:“他能知道你对他啥感觉才怪了。”

        “他现在可清楚呢。”明月还为自己辩驳。

        “是啊,他知道的时候都已经打算放弃了,结果你吧唧脸一黑,不理人家,他才反应过来你心里也有他,有啥用,晚了呀!”陈槐满是惋惜地甩着两只手。

        这头头是道的对话下来,明月一时半会还找不到漏洞,本是来寻求支持的,反而又被教育一番,她更不满意,把手里的瓜子全塞回给她:“你就向着他说话吧,也不知道阿泽是给你多少好处。”

        陈槐继续磕得嘎嘣儿响,看她钻进厕所里,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无奈地做个鬼脸。

        又快到了圣诞节,美国那边放寒假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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