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修早就和他们交流过信息,这时候听到并不意外。
明月下巴上挑:“是啊。”
“他告诉我的心路历程是……”徐同尘思索着怎么才能用最委婉的方式讲述这个过程,却发现怎么也委婉不起来,索X道,“唉,算了,我就直说吧。说白了就是阿泽觉得自己是个没经验的处男,以后要是跟你ShAnG被你发现技术不好嫌弃他从此以后不能近身很没有面子,他就去随便从会所联系了个人过来练练手……也练练下半身。但没想到,出师未捷身先Si,你那天来酒店,正巧撞见。”
沙发上的二人花好一会,消化完所有内容,面sE凝滞,或者准确地说是呆滞。
“神经病啊……”说这句的是明月。
“牛b啊,阿泽……”说这句的是陆与修。
然后他们同时:“这种馊主意他也能想得出来。”
明月把被陆与修扒乱的罩衫重新披好,还是有些不相信:“我怎么觉得不是这么回事,你这是在帮他洗白吧?编理由也编个靠谱点儿的啊,这么糊弄我还不如不编呢。”
徐同尘也觉得无奈又好笑,摆摆手:“这种桥段靠我贫瘠的想象力是编不出来的,反正他就这么告诉我的。”
“阿泽这思路不对啊。”陆与修捏捏明月丰满的下r,“处男怎么了,我是处男我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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