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点小伤再加上明月嘤嘤嘤地装可怜,她愣是在家里连躺了好几天,吃了睡睡了吃,横竖陆与修成天闲在家里,正巧给她端茶倒水,恨不得一日三餐都摆床边喂给她吃下去。

        其实擦了药第二天,她就如同陆与修吹嘘的,基本恢复完全。后面只不过是念叨着什么“反弹”、“复发”的博取大家同情,像是个睁着眼睛的植物人,从床躺到沙发,只出一张嘴。

        等她想出去活动活动的时候,已经是周五。

        每周学校住宿的学生们周五就集T回家,周五下午的课都要b其他四天少两节,明月这么想,再返回学校上课好像也没多大意义,陆与修这张脸成天在她跟前晃,早都看烦了。本寻思着去找高晋yAn,可他这几天下部队去,手机上都找不到,别说活人。

        想来想去,还不是只能叨扰陆与辞。

        其实她倒也不是因为呆家里太长时间闷得慌才想出门,要是条件允许,明月甚至能做到一个月不出家门。

        不过是因为她每天都要被迫接受陆妈妈对待陆与修的指责三连——

        “大学都考不起,成天蹲家里混吃等Si。你妈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嫁给你爸两年了!”

        “这么大个人,家务都不知道帮忙,就知道伸手要钱!”

        “赔钱货,看着你就心烦,麻将都打输好几盘。”

        前两个陆与修还认,最后一个却是委屈:“妈,你麻将打输了那是水平问题,关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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