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周一不想去学校了,想请假。”她说。
她的放假安排徐同尘也清楚,只问:“想要我帮你请假啊,以什么理由?”
“理由啊……”明月本想用万年不变的痛经,却想起来上次陈淮故意在课上弄她那次就已经用掉,眼睛转溜半天,破罐子破摔,“那就请孕假好了。”
徐同尘被她逗得笑出声,用笊篱搅弄着锅里,以免饺子沾底:“怀了呀,怀的谁的?”
“你的呗,你可不能抵赖,要对我负责的。”明月笑嘻嘻地,继续舀酸N吃,“正好十个月以后还能再请个产假,可以可以。”
“那你这十个月里就不能请痛经假了。”徐同尘深知她的惯用套路,提醒道。
“是哦……”明月顿悟,还真认真地b较一番,“那不值当,那不值当,算了算了。”
说得好像她真能请孕假和产假似的。
煮熟的饺子一个个地从水里冒出头,在表面飘着,徐同尘捞起来装进碗里:“你要是能想出理由,我就帮你请,没有就算了。”
明月闻言挫败地哼一声:“那我叫陆与辞帮我请,反正那天他带我出去吃饭。”
作为常年出席家长会的“大家长”,老师早就把陆与辞的手机存下,所以他轻描淡写地只说是带明月去办些“私事”,就把假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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