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他昨天怎么会突然借走自己的手机,原来是打着玩游戏的幌子查了她的邮箱。明月垂下眼帘,却答:“只是听同学提起,随便看看而已。”

        “我们也有朋友的孩子在西府上学的,你要是真想去完全没关系,学费虽然高了点,但我们几家都承担得起。”徐母还在试探。

        但明月就是一口咬定:“真没有,我就是随便看看,将来要不要出国我都不一定呢,与辞哥说国外的东西都可难吃了,我才不想出去吃糠咽菜。”

        见她这样,徐母也不再多问,放她离开。

        只是等她钻进徐同尘的房间以后,她却端起茶杯幽幽地叹了口气。

        “这孩子,还是心思深。”她对徐父感叹,“明明还是个小丫头,想的事情有时候跟大人差不多。”

        把刚才她们的对话全都听得清清楚楚,徐父这会也放下报纸:“她爹妈本来也都是想很多的X子,这点倒是遗传得彻底。”

        “明年就又要改选了吧?”

        “是啊。”徐母抬眼看了看天,“以前老明带咱们选对了位置,二区平平和和过去这么多年,现在指不定又要变成什么样呢。”

        一朝天子一朝臣的事他们见过太多,明月顾及的也是这些。

        万一明年五家人棋差一招从云端跌落,到时候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别说送明月上高中了,就是还有没有心思顾及她都是未知数。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还能各自飞呢,何况是她这个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的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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