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明月cH0U出手打断她,“你怎么话密得和陈姨一模一样!”

        “我妈不姓陈!”陈槐鼓着腮帮子纠正。

        这话她不知道跟明月说了多少次,但也就只是说说而已。明月叫人的法则完全遵从她的偷懒原则,陆妈妈不姓陆,她叫她陆姨,陈妈妈不姓陈,她就叫她陈姨。明明是自己图省事,还非得说是人员构成太复杂,称呼不统一显得很凌乱。

        几个阿姨倒是一点不在乎,反正年轻的时候她们被人叫“陈家媳妇”“陆家媳妇”也不是一天两天,不想在这种J毛蒜皮的小事上计较。

        但是这么多年来,唯独陈槐孜孜不倦地纠正着明月,但明月也是虚心接受,坚决不改,依旧“陈姨陈姨”叫的欢。要是再往前几十年,她们俩这个对话说不定都能成个接头暗号。

        “这事我哥要是知道了,家里不知道又要被冰冻多久。”陈槐赶紧把话题拉回正轨。

        听完的明月顿时哭丧着脸,又支支吾吾地把刚才走错房间的事情告诉了她。

        陈槐立马跳的两尺高:“明小月啊明小月,你可真是关键时刻特能掉链子啊!”

        “不至于吧……”明月垂着头,还在那自欺欺人。

        “我倒希望不至于,你可真行!”陈槐用食指使劲戳着明月的脑袋,“不过呢,陆大和陆二毕竟都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能够忍这么久呢……”

        “主要还是因为法律的约束。”明月自顾自地点头,接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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