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关系弯弯绕绕,剧情跌宕起伏,陆与修仍旧顺了个清楚,只感叹:“你这些哥们儿也够倒霉啊,摊上这么个……低段位。最近学的新词儿,是这么个用法吧!”

        “然后我这不为了朋友才去的吗。”

        “可你这么救人,她不会又觉着你对她其实余情未了,只是故作矜持吧?”

        陆与辞当时也料到了这个可能:“所以我去了以后只把其他人领走,那nV的继续扣人家那。”

        “牛b,你也真够狠心的。”陆与修忍不住为他竖起大拇指,却又接着故意拿他开涮,“但我觉着吧,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之前肯定是做了点啥让人家误会,才会闹这么一出。”

        “如果行为绅士就叫给人遐想的空间的话,那我认怂。”

        “哟哟哟哟,还绅士呢。”陆与修被这矫情的用词恶心到,夸张地挤眉弄眼,“我只看到面前坐着一个身经百战的老流氓。”

        被他这么说,陆与辞抬眉:“是啊,哪像你。白成一张纸的——童子J。”

        这个停顿,和之前陆与修口中的“小傻b”如出一辙。要不是这房子的隔音效果的确不错,他都怀疑他哥是不是听见屋里的对话,故意这么嘲讽他。

        几个小时之前才给自己穿上的人设这会就被亲哥毫不留情地撕开,陆与修觉得很没面子:“别,别胡说啊,说谁童子J呢!”

        只有明月才有那个心情跟他翻来覆去地揪着个词不停反驳,陆与辞可没这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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