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嗔,在陈淮眼里就全变成了嗲。

        他似是有些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喜欢洛丽塔了。

        想着她,他也想起了欧洲野牛和天使,持久颜料的秘密,预言家的十四行诗,艺术的避难所。

        而这却不仅仅是她与他能共享的唯一的永恒,他的明月,他的洛丽塔。

        陈淮松开对她的桎梏,明月却没有立即窜远,而是留在原地,甚至还保持着与刚才相同的姿势。

        “淮哥儿,淮哥儿。”她的那个儿化音拖得长长软软的,撩的陈淮心底发痒。

        明月知道自己现在脸上一定红得堪b火烧云,她捂着脸平息紊乱的气息,半晌,理好被他弄乱的衣裳。

        陈淮仍旧等着她说出呼唤自己名字的下文,明月支支吾吾:“那天你亲我的时候,其实我醒着。”

        刚才还在进行一番禽兽之事的陈淮,听了这句话,沉默地看明月。

        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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