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嚣后背抖了一下,湿了嗓音:“不行……会坏掉的,嗯唔……”
臀穴褶皱尽开,已经抵达身体能够承受的极限。白嚣真的很害怕,在稍微增加哪怕薄纸厚度,都会将他胀到极致的后处撕裂。
壮男人那包沉重饱满的鸡巴蛋子就那么虎视眈眈不断拍击着穴口,将朝外翻卷的肠肉拍击到麻痹变形。
可怕的性快感像抓住他脱向地狱的鬼手,又是将他重重抛向天堂的翅膀,年轻力盛的蓝俄人似乎有花不完的蛮力。
睾丸连绵不断拍击在臀穴口就足够把白嚣吓得半死,好在恐怖撞击数十下后,阿列克谢并没有真的狠心把硕大的阴囊强硬塞进去,卵袋一抽一缩着将大汩浓精排了出来。
白嚣咬着手背肉,高高撅着屁股,以一种羞耻的母狗受精姿势接纳着男人源源不断的释放。被内射的心里快感超乎想象,穴口在刺激下不断蠕动,绞吸。
阿列克谢埋下头,不断在他后颈和侧项嗅闻,刚射完精的公狗就该用这样原始的方式确定胯下的雌兽是否已经里里外外染上自己气味。
“啊……”
屁股又被顶了顶,浓稠白精被大鸡巴咕啾作响地抹在肠壁上。
鸡巴微微拔出来,便有白浊迫不及待顺着肠圈流淌,外翻成流着白色花蜜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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