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嚣把心里那根弹簧,一压再压。
被子掀起来,半条身子钻进去。剩下一半定住。
阿列克谢抓住他,因为腿脚不便,只好有些粗鲁把他又从被窝里拽出来,就和拔一根倔强萝卜似的。
“对不起,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我只是……”
男人沉甸毛绒的脑袋压在双性人肩头,白嚣被他大肆又霸道地抱着,偏偏贴着他耳根呢喃的嗓音那么温柔,轻。
阿列克谢带着讨饶:“宝贝,我实话跟你说好不好。”
“嗯?”白嚣耳根子刷的红了,隔着薄薄衣衫紧贴位置,热到泛起融融汗意。
“我有点,有点焦虑。”阿列克谢深吸一口气,他不擅长剖析内心,因为所有人包括他自己,从来都没有关系过他究竟高不高兴,喜不喜欢。
白嚣总是问他‘为什么’‘到底在想什么’,他脑子便自动空白,卡顿,最后能憋出的话只有道歉,敷衍但万金油。
“焦虑什么?”白嚣疑惑看他,眼神里满是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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