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棉签蹭在伤口上,还没怎么用力,娇气少爷疼的眼角洇红。
“疼吗?”阿列克谢顿手,让酒精刺激感缓解几秒。白嚣手指修长美观,偏偏指甲毁了。
“不是告诉你别咬指甲。”浅色眉头蹙起,阿列克谢继续用棉签消毒,白嚣本能地要抽手,却被男人大力捏住。
“啊,你弄疼我了!”白嚣抬眸瞪他,眼角缀着泪花。
“……”张口欲说,最后还是淹没在叹息里。阿列克谢用创可贴给他包上,松手时才发现小少爷手腕捏出一圈红痕。
肚子里的火气好像更大了,最近总是这样,莫名其妙的生气,又因为不想用怒火把男人推远,一而再再而三忍着。
打小便把喜怒哀乐写在脸上,从未尝过何为隐忍退让的人,已然到极限。
孕期各种不适感加剧恶化,白嚣开始为一点没头没尾的小事哭。
“对不起,我有点粗鲁。”阿列克谢低下声音认错的样子,让白嚣有一瞬恍惚,好像回到从前。
可接下来阿列克谢又说:“老婆,我给你揉揉。”
白嚣眼波潋滟,点点头,男人一手抱着他,另一只手用拇指和食指给他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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