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了看被白嚣踩脏的皮鞋,无奈摇着头。
头也不回地走了。
好不容易将别格列夫太太那边糊弄过去,白嚣精疲力尽一起躺在床上。
阿列克谢想要帮白嚣脱鞋,手指刚碰上去白嚣反应很大地坐起来,把脚挪开,自己弯下腰解开鞋带。
“你都这样了,就别伺候我了。”小少爷在他面前时完全没有对简治和白喧的粗暴,他一直都是个别人怎么对他他就加倍返还的人。
“嗯。”阿列克谢没有坚持,再坚持下去小少爷真的会怀疑他在表演了。白嚣突然松开手里的鞋带,蹲下身去,要帮阿列克谢脱鞋。
“少爷!”白嚣突如其来的照拂令蓝俄青年诚惶诚恐,哪里有少爷纡尊降贵给男仆脱鞋伺候的事。
白嚣仰头睨了一脸不安的男人一眼,染着湿红的漂亮凤眼连嗔怒也是娇俏可人的:“不许动,医生都说了你要尽量避免弯腰下蹲动作,防止伤口开裂。”
阿列克谢很感动,感动之余还有一种强烈快感,微不足道的伤势却能换来少爷特殊关怀,这买卖极其划算。
“谢谢少爷。”阿列克谢嘴上乖乖说着,少爷又白又嫩的手碰上他又脏又旧的鞋子时他呼吸狠狠深了一下,他的脏鞋子弄脏少爷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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