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不堪重负,被肉棒肏得红肿泄洪,白嚣浑身绷紧,感觉有尿意从下面涨出来,他眯着眼睛,潋滟眉目饱含春情,阿列克谢没办法继续欺负他,整根鸡巴被潮喷的阴道吮得太紧,吃痛,龟头和根基分别匝实,阴道肉被粗筋硌痛。
白嚣眼前全是白光,模糊中看到阿列克谢微微扬起下巴,连喉咙上不断滚动的喉结也是硕大一枚,男人搂着他微微抽搐,气息绵长粗糙地排精。
白嚣伸手摸着那枚汗涔涔的喉结,连周遭几条粗筋一并宠幸:“真性感。”
阿列克谢低头看着他,总有说不出的话语从眼神中溢出来。可白嚣看不太懂,又或者说,他分不清楚。
白嚣又顺着流畅起伏的臂肌纹理抚摸阿列克谢满是花纹的左臂,手腕位置和其他花纹显得有些突兀,但那些花纹确实是从那个‘犬’字发根,最后盘绕在整个大臂。
白嚣依稀记得,他小时候忽悠阿列克谢一起去纹身,阿列克谢一直很听话,率先把手臂亮给纹身师,白嚣说朋友讲义气,让他纹个‘义’,但他却调皮捣蛋地写给纹身师一个‘犬’字。
听话又单纯的阿列克谢就那么被安排了命运,针扎完肉还满心以为留在自己手腕上的将是他和白嚣友谊的证明。白嚣问他痛不痛,阿列克谢说很疼,白嚣面露难色。
阿列克谢见状便很懂事地给白嚣找了台阶下,说朋友义气他刻在身上,白嚣放在心上,都是好兄弟,就不要再受这皮肉的苦。
白嚣打小就是个怪种,身体怪性格也怪,加上私生子身份被养在蓝俄,在正式回到白家时过着不见光日子,母亲皮囊绝佳,却性格古怪,时而给白嚣溺死般的爱,时而嫌弃他是个双性,惹得白老爷晦气连带她也不待见。
白嚣见光那天,是母亲去世后第二天。白厌岁不得不把白嚣接因布,同行而至还有比白嚣大上十五岁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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