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条语音发出去后,空荡荡的心突然被某种疯狂酸胀的液体填充,他看着对方毫无动静的聊天框,隐秘的酸、隐秘的爽,小批很多天没有做爱,光是想想阿列克谢一脸冷淡听到语音的反应就湿了个透。
“不过等你忙完我应该已经被他操透了。我没有忘记和你的承诺,上床之前,会拍批照给你看的。”
白嚣恶意满满补充。
他执意要和阿列克谢争个高下。从小到大他早就习惯对方事事忍让,一旦默契被打破,最先发起攻击企图挽回损失的当然是既得利益者。
消息发完,他挑了只大靠枕抱在怀里当做是阿列克谢,借着酒精劲儿,小声鼻鼾着睡去。
翌日醒来白嚣便发了通小脾气,差点没把卧室柜子掀了。
温瑞听到动静,就看到娇纵的白二少捂着脚跌坐在地上,旁边翻倒着无辜的椅子。
“二少爷,大中午的谁又惹你生气了。”温瑞将人扶起来,白嚣疼的龇牙咧嘴,光脚踹凳子,脚趾头扭了。
白嚣冷脸,不好意思说因为他的男仆一整夜没有理他才发的脾气,而且现在都快正午了。
胃这段时间遭受饮食不规律,生活节奏紊乱的连番洗礼,隐约有炎症迹象,像有人拽着根绳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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