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还是陪伴在少爷身边,和他做爱、接吻。除了得不到他感情唯一的承诺,究竟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人开始一步步后退,退到悬崖,从那一刻起,他就是在将自己逼向绝境,等待他的是有疯狂、抑或死亡。
“少爷。”他恭敬敲门,没关,他推门而入,发现另一套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白嚣不见踪影。
阿列克谢瞧着那只尽量叠成方块的被子,才建立起的防御犹如薄冰顷刻被一脚踩碎,他有一瞬间失血感,后背重重砸在门板上。
“……”急促呼吸和令人作呕的剧烈心跳不断挑战他的理智。整齐干净的人去楼空的房间带给他的打击感不亚于昨夜被玩弄的感觉。
忍着生理性恶心,一种再度失去的恐慌笼罩心头,他连滚带爬把每个房间都找了一遍,没人、没人。
洗漱台上还摆着的两套洗漱用品让他从黑洞般的恐慌中稍微剥离,阿列克谢捂着胃,疼的犹如刀绞,额角惨白泌着豆大汗液,颤抖着手指给想要给白嚣打电话。
屏幕亮起,早晨白嚣发给他的未读消息霸道横在锁屏。阿列克谢眼眶通红,只穿着内裤一屁股坐在冰冷地板上。
【我想先回家住一段时间。】
【给你点了外卖,记得吃。以后少喝点酒吧。】
【还有……昨晚的事,忘掉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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