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分钟后,简桑给了他回复,只是语气罕见的冷漠。
【如果压根不爱他,就别给他希望。你这样的行为完全就是戏耍他玩弄他,很有意思吗?】
白嚣瞧着屏幕上那段话,眼眶刺痛。简桑平时说话温柔,他压根想不到对方会说的这么直白。
简桑最近在和白喧吵架,心情很不好。白嚣拎着同样的感情态度来他面前询问,自然而然勾起对方不温柔回复。
哪怕白嚣再有担当一些,鼓起勇气说:“我没有想玩他,我会负责,我想请你帮我支个招和他和好。”简桑还能扭转态度。
手机攥到发汗,他也没有说出口。
郁闷至极扔掉一边,被子蒙头,干脆缴械投降做个彻头彻脑的逃兵败将。
白嚣乱成一团,阿列克谢情绪更差。关在卫生间里,烟抽了一根又一根,使劲儿往胃里灌白酒。
他真的不知道今晚要如何清醒着面对白嚣。
他把自己的皮剥下来,实在是太难看。
等烟头扔了一地,酒瓶也空了两只,混沌麻木的神经停止思考,他摇摇晃晃站起身,胃里翻江倒海,呕意汹涌,趴在马桶上吐了个昏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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