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萍？」
「你有空去看看她吧，也许以後没有机会了。」白羽妍写下疗养院地址跟王筱萍的病房号，「等这次事件结束，我会亲自送她一程，给她一个盛大而隆重的葬礼，让她安心离开。」
「筱萍……真有那麽严重吗？」
「你可以亲自去看看。」
陆烨听不出白羽妍这句话的情绪，彷佛一切都藏在深海底，她的悲伤、憎恨、痛苦都被掩藏，唯有表现出来的是平静，不是走过一切的平静，而是暴风雨前脆弱的宁静。
「这笔帐一定要算，网聚一定要办。」
白羽妍为这段对话下了结论，像是两个毫无相关的计画，可是陆烨能听出来，她一定查到什麽，所以如此执着这两件事，又或者说，这些全是她的部署，全是环环相扣的计画。
她，到底知道多少？
陆烨凝视着她的笑颜，在心底画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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