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几个仍对谢俞抱有幻想的痴汉们暗地里高兴。

        “哦,他在我家。”贺朝说。

        “!!!!”公会里人仰马翻。

        “不要,都说了我这是宣誓主权呢。”贺朝紧紧搂着他的腰不撒手。

        此时他上半身还穿得人模人样的,下面却被扒的光溜溜跨坐在贺朝腿上,更不用说股间还夹着一根青筋环绕的粗长阴茎,画面实在淫靡不堪。

        “宝贝儿,你屁股上的嫩肉夹的我好爽。”贺朝把谢俞的上衣撩到胸口,检查胸前两粒肉肉的小豆子,“这几天宝贝儿有没有自己玩过这里?”

        “没有……”被贺朝这样一问,谢俞有种乳头比以前大了许多的错觉,脸红红地想把衣服放下来,“你、你别看了……”

        “呵呵,害羞了?”

        贺朝又用力将龟头往臀缝里挤了挤,“平时傲娇的像个小豹子,只有在挨操的时候才会变成羞哒哒的小白兔。”

        谢俞被“挨操”两个字刺激的不轻,小穴里流出一股股淫水儿,大方地给正在穴外精神奕奕巡逻的兄弟洗了个黏糊糊的澡。

        正好公会里有人高兴地喊某某坐标发现隐藏了,贺朝腾出一只手操控鼠标,组了一支精英团准备去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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