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宁子,你耳朵怎么了?”铁门处有辆陌生的轿车,尽职的门卫正在询问情况,恰巧挡了陆行州的出行,只得停着等待。无聊之余,便想找江宁聊天,扭头一看,发现对方白皙的耳垂上有明显的红痕。
江宁回过神,下意识抬手摸向耳垂,喉结滚动了下,“啊……”
陆行州桃花眼眯起,深色隐隐。
随着对方靠近,江宁只觉浑身寒毛根根竖起。他心中叹气,这熟悉的头顶悬刀的感觉,不由再次默然,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吗。
“这……”
“你这是!”
江宁身形僵硬,摸着耳垂的指尖开始发凉,经脉似乎都被指尖寒冰一点点侵袭,瞬间冷到了脚底。
陆行州支起手捏着下巴,“冻着了吧?”说完又点点头,“容州那边冷得很,咱这暖和不少,估计一刺激,你这受不了。”
江宁慢慢眨了下眼,动作迟缓地转过头,沉默着看了陆行州一眼,眸中神色复杂。他轻咳一声,视线移到窗外,看到对面的白色轿车,问道:“你家的亲戚吗?”
陆行州顺着看过去,摆摆手,道:“亲戚哪还用得到查问,估计是来拜年送礼的。”
这边说着,那边门卫也了解完情况,挡栏升起,陆行州轻踩油门,ne悄然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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