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要怎么办呢?”十六夜爱子跪坐了下去,像是抚摸小狗一般抚摸着禅院直哉那湿漉漉的金发,她卷起一缕用手指轻轻勾起,发丝被把玩着带来的微妙感觉让直哉屈辱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嘴里全是辱骂女人的脏话,可惜无论他怎么开口却也什么都说不出来,他感觉自己所有的尊严在此时都被十六夜爱子踩在了脚下,如果坠入冰窖一般的痛苦与愤恨。
突然间十六夜爱子猛得薅起禅院直哉的金色头发,将他整个人拽了起来,逼迫男人看向自己,十六夜爱子的手向后拽得越是使劲,他的胸口就越是顺着躯体上挺,只能保持着一种诡异的坐姿不断弯折着自己的腰,他整个脖颈都被暴露在空气中,那皮质的抑制圈上此时都挂满了细汗,看上去一副想让人欺负的模样。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禅院直哉慌了神,他试图挣扎却无法挣脱十六夜爱子的控制,只能用她那瞪圆着的双眼抗议着,辱骂着。
“不过你怎么想的都是无所谓了。”十六夜爱子微笑起来,“你已经是被我继承了呀。”
明明是那么轻柔的语气,可却在字字句句下面暗藏着讥讽的意思。
继承。
禅院直哉甚至连思考都思考不了了,十六夜爱子的话传入他的大脑后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周围的所有一切都是极致的黑暗。
他当然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继承,这原在禅院家就不是什么新奇之事,那些长辈或长老死后留下的年轻的Omega侧室们经常会被小辈们挑走作为填房之乐,而那些Omega甚至连侧室都算不上,只能勉强称作是小妾罢了,原先在禅院宅中他最最厌恶的就是这群骚媚子了,甚至连与他一起呼吸他都觉得恶心。
可是现在……
禅院直哉突然像是疯了一般的挣扎,他不断地张开嘴巴想起咒骂,可最后也只能发出咿呀咿呀的不成句子的音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