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意期被她那浅浅的笑容激得心又是一颤,下意识伸手扶住她,待抓到她的手时,那一阵沁凉吓他一跳:“你冷吗?”

        黎秋cH0U出手指,又轻轻推开他,道:“不冷。”

        见状李意期倒笑了,重新捉住那只柔夷,凑近她:“许家姑娘的事我听说了,你可是在为她的事伤心难过?”

        “呸——千岁哪里看出我伤心难过了?”男人的手指今夜又热又紧,黎秋挣了一下没挣开,也就不跟他对着g了。

        “哦,不是伤心难过……那你这是吃醋了?以为她是我愿意收下的通房?”他看着黎秋,嘴角一g,问得愈发起劲。

        这轻薄的语气,分明就是想看自己为他吃醋的模样,黎秋心中虽真没什么想法,可一见男人隐隐得意的姿态,心中的火噌噌冒起来,话到嘴边不知怎的就拈了酸:“难道不是?许姑娘这会儿可是温着燕窝,在寝殿等着千岁爷临幸呢!”

        李意期抱着她,自己坐在了太师椅上,笑YY地望着气鼓鼓的小姑娘:“是吗?我可是听说这燕窝是秋姑娘替我备下的,怎么成了许姑娘的呢?”

        “还有……”男人一点点欺近她,忽而张嘴轻咬了口黎秋薄软的唇瓣,“你的千岁爷只临幸你一人,旁人谁都别想。”

        “唔……”黎秋吃痛地惊呼一声,眼带秋波地望向他,“你咬我!”

        “哼,我不仅要咬你,还要g你!”说着,作乱的大手就开始拉扯起两人身上的衣物。

        黎秋就这么呆呆地任他动作,他方才说,要……要什么自己?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词儿会从李意期嘴里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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