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是个六十多岁老者,蓄着山羊胡,照杨汉说,也是十里八村医术高超的人了。

        李意期就替那老郎中背着诊箱,替他打着伞,顶着滂沱大雨往杨汉家赶。

        秀儿已经趁着这空档将地上的碎屑清理g净,见人回来了,识趣地和公爹一同离开了侧屋:“我们就在隔壁,有事唤一声就是了。”

        李意期感激地冲二人点点头,而后紧张地注视替黎秋把脉的郎中。

        “你猜得不错,这脉象,确确实实是滑脉……”老郎中皱着眉收回手,目光沉沉地看向浑身Sh透的李意期,m0着胡子疑惑道:“月份该是尚浅,约m0一月有余……只是,胎相极其不稳,可是跌到不成?”

        李意期一时眼眶有些发红,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不敢有所隐瞒:“不曾……只是,我并不知娘子有了身孕,此前我……我与她行了房事……”

        那郎中摇摇头,看了眼那娇娇小小的nV娃娃,语气有些不善:“你这做相公的,这么大年纪了有个孩子不容易,怎的那么不知节制?头三个月最是要紧,哪里可以行房的?”

        李意期做了半辈子的皇帝,从未被人如此训斥过,此刻却非但不觉得恼怒,反而愈发自责:“郎中,这原是我的过错。只是事已至此,这孩子……还能保住吗?”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老郎中叹了一声,瞧着窗外稠密的雨幕,“这样的天儿,去镇上抓药是不可能了,这样吧,你便在此陪陪这姑娘,让方才那汉子随我家去,先取两帖药来,吃着试试……”

        “好,多谢……”

        托了杨汉去取药,又送走了郎中,李意期才得了空守在黎秋床前,大手紧紧握着她微凉的小手,只听她低声道:“爹爹,是秋儿不好,肚子里有了孩子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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