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渊小心避开地上锐利的瓷片,见黎秋右上被划开了一道血口子,赶紧先扶起小姑娘在床榻上坐下,转身到李意期身旁劝道:“官家先前进来不是高高兴兴的吗?黎姑娘还小,言语得罪官家也是难免,官家何必生那么的气。”

        到底是皇帝身边伺候的太监,一声“黎姑娘”听得李意期十分怒气减了三分。

        “官家,您瞧,这细皮nEnGr0U的,那破碗片儿可没长眼睛,黎姑娘被您伤着了……”

        李意期闻言,面上的怒容立刻被慌张取代,推了高渊的身子就凑到nV孩儿身旁,捧过她流着血的手腕痛声埋怨:“你是呆子不成!竟也不知躲躲……朕是被你气着了,朕……朕无意伤你的……”

        说着,皇帝撕了里衣一角替小姑娘暂时包上,一旁的高渊早已不见,识趣地去太医院请太医去了。

        李意期正替小丫头疼得紧,黎秋一番话却让他刚热起来的一颗心彻底沉入谷底:“官家……求你,放过我吧……无论李冀今后如何待我,我都心甘情愿做他的妻子。”

        ……

        高渊带着太医兴冲冲地赶回来,原以为开门时会打搅到皇帝的好事,谁知只见黎秋一人失魂落魄坐在榻上。

        “黎姑娘,官家他人呢?”

        黎秋微微皱眉,似乎很意外这个称呼:“我怎知道。”

        高渊一时语塞,低声嘱咐了两句太医就匆匆离去。

        &孩儿神sE木然地任太医包扎,既不喊疼也不说话,脑海不受控制地一遍又一遍回放着皇帝离开时眼里的灰暗与痛意,手心隐约还有他落泪时滴下后的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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