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气回了娘家。
        独留谢寻和家仆在谢宅。
        等她再收到关於谢寻消息的时候,便是他被大火焚烧,屍骨无存。
        谢母如何不悔。
        她甚至没见她儿子最後一面。
        令她最痛的一件事情便是为他刻灵牌的时候,刻一个碎一个。
        谢母当时快哭肿了眼,她儿子在怪他,他在怪她,一点儿念想也不准备给她留。
        “那您可猜错了,筝儿想要的一切,做父亲的都不会反对。冥婚这件事情,反正不会传出去,又算成了,又何妨?”三王爷此刻又忽然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
        “谢伯母,您这是想过河拆桥吗?”文筝郡主每次同谢母说话时,都是这样文文弱弱。
        可不知道是因为喜服还是妆容的原因,此刻的文筝郡主却给谢母一种Y测测的感觉。
        “谢寻的魂魄,给您唤来了,您现在是想怎样?拆了我们的婚姻?”文筝郡主缓缓说:“谢伯母,您这样做可不地道哦。”
        周遭一半看客群众为人,一半为纸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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