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朵坐在桌边,两条腿耷拉下来,任由莱塞锡的冲撞。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大腿内侧擦过桌角不甚光滑的表面,皮肤被磨的通红。

        而莱塞锡为了保证每一次都能凿进花心,只得踮起脚尖。高难度的动作使得人鱼的持久力下降了不少。已经在花穴中射过一次了。

        “小新娘,抱紧我。”莱塞锡托着女孩的屁股将她从桌上移到地上,顺带将绒被一同扯下。

        阿兰朵认命地挂在人鱼身上,身体下坠,人鱼单膝跪地,将她放在绒被上,含住耳垂,音色蛊惑,“小新娘,我们在地上做吧。”

        花穴被填满地充实感让她迷醉,女孩羞涩地掩面,娇嗔道:“哎呀,要做就做,不用每次都征求我的意见。”

        人鱼憨憨地笑:“嘿嘿!”俯下身子,开始又一轮的冲撞。

        此时他们的体位正对着门的方向,沉浸在情欲之中的二人。并未发觉门外有人驻足,隔着门板窥伺房内尽情交欢的两具身影。

        女孩只要偏头,就能透过木门地缝看见一双皮质鞋面。

        门外,艾瑞珍注视着自己已经释放一波精液的超长性器,根部的丝线已然被膨胀的力度崩断。碎发沾在他的裤脚,房间内未关好的窗户被晚风吹的啪啪作响,气流穿过缝隙吹拂碎发飘摇。

        他弯腰想要摘取那根碎发,那是女孩唯一留给他的东西,却不料屋内的清风竟将碎发卷入室内。就如同他的那颗心,踏着风,踩着花香,也飘进室内。

        他看着油亮鞋面上的水渍,不知为何有些怅然,风神艾俄洛斯就这般嫉恨他吗?不惜带走他身边所有最珍视的东西来惩罚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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