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朵跪坐在福蒂旻的面前,看着伤痕累累的大块头,红了眼眶。明明近在咫尺,她却碰不到。她已经整整一年没见过福蒂旻了,本来联系就已经浅淡的快要看不见了,再重逢,他与她之间就像是横亘了一个银河。

        随着女孩的悲恸之音愈发厚重,飘忽单薄的灵体愈发立体,女孩曼妙的身姿逐渐显现的分明,身段比之二人分离时的更加妖娆。与此同时,阿兰朵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飘到白狼的头顶。

        她无措的挥舞双手:“怎么回事,旻旻,我怎么飘起来了。”

        白狼顿时焦急的要起身,可身体实在太虚弱,他口中吐露软糯的哼唧声以安抚女孩的不安,堪堪抬起脑袋,视线紧跟女孩的身影。

        脖颈,肩头,皓腕,大腿遍布紫红色的痕迹。灵体漂浮在上空只是轻微晃动,那被薄纱睡裙罩着地私密部位就一览无遗。红肿的阴唇外翻着,穴口就像是被性器插着一般,被撑成一个幽深的洞口,红的刺目的软肉分泌着一丝丝蜜液。

        闵松月的性器始终插着女孩的花穴,即使二人相拥着睡去也未抽离。敏感的花穴早已适应硬物的填满,所以睡梦中的阿兰朵并未察觉到不适。

        一具被性爱凌虐过的躯体,刺激着白狼的眼球,瞳孔震动,眼底闪过种种复杂的情绪。

        他一面心痛是自己的失职让阿兰朵遭到坏人的染指,一面又可耻的被女孩淫荡的样子撩拨,狼根不可抑制的高高抬起。

        “嗯,哼~阿兰朵。你别怕,我拉你下来。”白狼闷哼一声,和女孩红肿阴唇的颜色相同的狼舌,长长的从狼嘴里吐出,舔了舔侧边的犬牙。

        白狼脚趾抓地费了好大劲站起,踉踉跄跄朝女孩的身体贴近,舌头尝试着去舔女孩的花穴,却摸了空。他还是碰不到她。心里一泄气,连带着身体也重重的砸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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