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交媾缠绕的蛇,赤裸的身体紧紧相拥,唇齿相撞的噬咬让气息早就浸透在骨髓里,香艳旋旎,就连呼吸的温度都在节节攀升,滚烫而热烈,烧的情欲一滴不剩,只剩汗液交融。

        满足的喟叹从铁衣的喉咙里迸发,他放开了血河的唇,而那人因为突然停止的动作还在发着懵,只能一味的保持着舌头被吸出口腔的模样,剧烈的喘息着,贪享着铁衣留给他这短暂的歇息。

        被快感塞满的脑袋让血河分不清身在何处,随着本能支配,修长的手臂攀上铁衣的脖子,粘腻且微凉的汗液让他滚烫的身躯愈加兴奋,像是勾引般,那被铁衣吸的有些嫣红的唇寻着信香的指引,一次又一次的在那人颈边磨蹭着,蹭的那唇瓣因为汗液而镀上一层水光,在外头微光的作用下格外显眼,衬的血河像是吸人精气的妖魄,摄人心魂。

        这种若即若离的触感已经逼疯了铁衣,偏偏始作俑者对这件事乐此不疲。

        只见他脸颊泛着异常的红浪,美人目藏不住的嗔怪,似是不满。

        刚才还在自己颈边磨蹭的薄唇轻启,没有了白日里那种喋喋不休的威胁力,反而用贝齿轻咬着他还在吞咽的喉结,软舌随着动作舔舐,将那因为情欲催发的汗液尽数吞入口中,夹杂着冷调的白木香,像是甘露那般,让血河有些上瘾。

        铁衣的唇是滚烫的,一路向上亲吻的血河衔住那片柔软,乍然间的触碰让两人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知为何本该温情的亲吻又回归于杂乱无章,铁衣一味的掠夺和侵占逼的血河想要扭头躲开,却只能被他压制的一遍又一遍承受着狂躁的亲吻和被迫屈膝顶开双腿。

        亲吻还在继续,那人像是要把他肺里的空气榨干,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向下,不在意是被唾液还是汗水打湿的头发也被吃进去了一些,让他在意的是耳边一直响起的啧啧水声,还有身体深处迟来的生长痛。

        隐秘的痛感随着情欲的攀登到达顶点,求生欲的本能让他抵住了铁衣的胸膛,他像是被信香催熟的花苞,青涩的花瓣在他不该盛放的时候被风暴强行打开,侵蚀着内里最柔软的花蕊。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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