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样站在铁衣身后,看着那人收拾一地的狼藉,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触碰地上那团血污布块时,仿佛被火灼烧一样缩回了手,眼睛还在盯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所以你不打算告诉他吗?”

        “什么?”师姐的问话有些突然,让铁衣摸不着头脑,他快速的捡起地上那团血污扔进木托盘里这才回头看向她。

        “惊寒向来缺心眼,所以他看不出来,我不一样。”

        这话蕴含的意义太大了,大到让铁衣呼吸一窒。方才两人还触及的目光被铁衣匆匆收回,更是背过身不再说话。

        “是巡庆酒祝过后,我看到了。”林师姐的一句话话,已经昭彰了他所有的心思。

        是的,他承认,他对阿晚,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初见那人如同骄阳,耀眼的热烈,像无意间打翻的烛火,点燃孤寂盛满炽热,惊红入目,独剩张扬。

        他知道,这不正常,他心安理得的贪婪身为那人师弟所带来的温柔,又不甘心在这位置上饮鸩止渴。只能固步自封,画地为牢。

        而师姐说的那一晚,那个偷来的吻,是暗流涌动的情感被压迫到极点,一个错误罢了。

        “我和他不是一类人,这些话,我永远不会对他说的,也请师姐不要透露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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