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的时候他已经湿透了,外套被汗液黏在身上,不过最要命的还是下面,充血到极限又无处发泄,谢俞虚弱得站不稳身子,靠在墙壁上敲了敲门。

        贺朝就等在里面,开门以后把猫赶到一边,接过便利店的塑料袋,最后把浑身没劲儿的小家伙往肩上一扛,从容去了露台。

        低温蜡烛和皮拍都没用上,作为奖励,贺朝今晚特别温柔,撤掉扩张器后亲手帮关瓒打出来。

        谢俞忍了太长时间,一两回完全解决不了问题,他窝在贺朝怀里,像一头欲火中烧的野兽,毫无章法地去舔吻和啃噬主人的脖子。

        他发泄了很多次,最后一次被贺朝放在床上,张开双腿,他第一次接受被口,还是带跳跳糖的那种,痛感和爽感肆意蔓延,快乐得犹在云端。

        后面临近发泄,贺朝要松开,谢俞趁高潮的意乱情迷按住他不让动,任性地射在了里面。

        任性过后谢俞怕了,翻身要跑,贺朝扣着脚踝把犯上的小家伙拖回来,压死,他捏住谢俞的下巴扭过他的脸,吻上去,把嘴里的东西强行度给他。

        谢俞先是挣扎,紧接着怔住。

        他一时忘记了精液腥膻的味道,满脑子都在想,贺朝竟然在吻他!

        那并不是单纯的惩罚,贺朝不仅在让他品尝自己的味道,也是在施与一个真真正正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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