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势大了烟更浓,站在草坪上的我都被呛着了。几个女佣有忙着打电话的有扯消防栓的有被吓傻了的,就是没有一个人想起来屋里还有个婴儿。

        我把自己怀里的孩子塞给了其中一个女仆叫她照看着,把自己的衣裙下摆撕下来一整条沾满水绑在自己口鼻上,冲回了屋子。

        孩子还在婴儿房里,我很快找到了他,孩子哭得很厉害,估计被烟灰呛着了,身上灰扑扑的。我在火炉里艰难地寻找出去的路,不知道过了十分钟还是半小时,几乎缺氧要失去思考能力的我幸运地在房梁塌掉前一秒抱着孩子冲出了大门,扑倒在地上时我的裙子还带着一缕火苗,翻滚几圈才被扑灭。

        怀里的肉团子这时也似乎意识到了他已经脱险了,两只肉爪子胡乱抓着想摸我的脸。我还躺在草地上大喘气,撤掉蒙面的湿布之后就瘫着感叹这劫后余生。

        直到我的视野里出现秦先生,很明显匆忙赶回来的他半蹲下来,扶着我的背让我坐了起来,郑重地对我说了声谢谢。

        是啊,是该和我说声谢谢。毕竟我豁了这条命把你的崽子救了出来。

        我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但秦先生身后的女仆把我之前托付给她的我儿抱给了秦先生。秦先生抱着我的儿子说,谢谢我救了他的孩子。

        他的孩子?我有些木,后头的话是一句也没听进去。缺氧仍困扰着我,我眼前一黑竟后仰又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已经在医院,头一回有一堆人围着伺候我,我还怪不习惯的。我张口问了一句我儿子呢,医生说孩子有点被烟呛着呼吸道了,现在在病房里观察输氧。

        我急得翻下床去找我儿子,但医生一指,我看着那个躺在舱里的婴孩,我傻了,那明显是秦少爷。即使再像,我不可能认错我的儿子。

        我渐渐回忆起我昏迷前发生的事情,最终得出一个可怕的结论,秦先生将我和他的孩子认错了,其他女佣们也没有一个发现婴孩被调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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