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在新婚之夜就杀了你。”
话说到这里,人偶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嘲讽,不知是在嘲弄自己受人愚弄的命运,还是对他们盲目的自信感到好笑。
他转了转手腕,伸手拿过了那只杯子递到你面前:“自己喝,还是我喂你,选吧。”
你僵硬身子后背渗出了冷汗,愚人众执行官们的手段你非常明白。虽然你曾与短暂他们的交手经验并不能让你深刻体会到什么,而如今人偶那张美丽的脸庞上出现的表情是你从未见过的,冷漠、不屑、对于亲手杀死一个生命没有一丝怜悯。
他的手宛如将你扯入地狱的利爪,那只水杯离你越来越近,你刚出院的身体前不久被扎了一针后,你清晰地明白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可以逃脱的机会。
情形紧急之下,你头脑发热结结巴巴地跟他坦白自己不是原本身体主人的事实。
你只是一个不知为何穿越来到这个世界的可怜人,一睁眼就莫名躺在病床上,身体才刚能下床就被人绑着结了婚,结果被扎针清醒没多久后还被莫名其妙的结婚对象逼着喝下毒药,最可怜无辜最应该卖惨的人明明是你才对吧!
正当你以为自己的生命就在这一刻迎来终结时,那只水杯响起了清脆的一声,随后被放回了桌面上。
你既害怕又不解地睁开眼,发现散兵抱臂靠坐在沙发上看着你,一脸的耐人寻味。他的表情看上去比之前平静了不少,对于你摸不着头脑的说辞并没有如以往那般无情地嘲讽你。
“怪不得,我说一个人前后差距怎么会这么大。”过了一会儿后,他再度开口:“我在多托雷的实验室见过你,跟那些无聊只会埋头苦干的家伙没什么区别,所以在见到你之后,还以为是那次摔下悬崖磕坏了你的脑子。”
你摔下了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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