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动不了身子的情况下,你开始无聊到在床上唱歌消磨时间,反正这房里也就只有你一人,无论唱什么说什么胡话也没人听见,你哼哼唧唧开始细数那个恶劣人偶的罪行,用奇怪的音调进行编排。

        从那家伙把你关在这里再到都过了一天也没给你吃饭,仿佛只要说出口郁闷的心情就会好受一些。你望着天花板断断续续地说着,果不其然一些微小的从房门后飘入耳里的声音被你仔细捕捉到,像是衣物摩擦发出的声响,外加小心翼翼轻微落在木质地板上的脚步声。

        你叹了口气,实在想不通为何那位执行官大人会对你如此戒备,不在你身边还派些手下专门盯守在门口,这下别说逃走了,就连外面飞只蚊子进来都显得吃力。

        回想昨天见到散兵之后那人怪异的反应,你粗粗估算了一下如今遇见对方的时间线该是在璃月调查陨石事件之后,可这难道不是你们间的初次相见吗?

        还记得刚见面时那小子装模作样摆出一副亲切友好的态度,别说同行的其他人没看出来,要不是之后莫娜带着你们一同逃走,谁知道那位执行官大人会不会真对你们下狠手。

        只不过现在的局面也好不到哪儿去就是了,听散兵的语气仿佛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昨晚抱着你……的那时候,还在指责你不负责任喜欢拈花惹草,做得又狠又不留情面,和流浪者交往至今,你什么时候在他这里受过这种莫名其妙的委屈。

        说起来既然你现在身在此地,不知道与你已是恋人关系的小人偶怎么样了。

        流浪者会想我吗?他现在会不会正急着寻找我,会担心我吗?

        这些正在内心窜动着混杂的情感让你开始止不住地难受起来,明明心爱之人就和自己离得那么近,明明你和他昨晚还紧紧拥抱在一起,那个可恶的家伙居然就这么对待你。

        “你倒是适应得不错,看来已经习惯在这里的生活了。”

        紧闭着的房门在你思绪混乱之际被人打开了,风尘仆仆结束了今日的任务赶回来的执行官大人手中还端着一盘刚做出来的料理,散兵随手将餐盘放在了床头柜上,他坐在床边开始检查你的身体情况,抬起了被绑在床柱上的手臂,除了冰冷的锁链因为身体主人的拉扯磨出了一圈红痕外,其余部位并没有明显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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