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如今没有更好的办法,要是旅行者依然被困扰的话,只能麻烦流浪者再次帮助你暂时解决了。”
“再……!”你捂着脸偷偷看向那人,人偶面上表情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但红透了的耳尖却出卖了他的内心,不知是与你同样害羞紧张,还是觉得要和你继续做这种而感到困扰。
不知是不是对于之前的事还觉得有所亏欠,流浪者十分干脆地答应了继续帮助你的请求。
可再怎么说你们两个也是年轻气盛的单身青年人士,朋友之间会做这种事吗?显然是不会的吧!
虽然流浪者从未主动承认过你单方面和他缔结的友谊,现在看来你们两个的这种关系根本算不上是“朋友”,炮友还差不多……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你和他都保持着这一种只谈性不谈情的相处关系。你的身体每隔两日就会出现那种突发情况,流浪者也摸透了规律,总会在你的身体发生异状前,准时出现在尘歌壶中。
刚开始你对于两人之间做这种过于亲密的事有些抵触,随着一天一天过去,那种欲//火//焚//身的热度已经不会再让你和第一次那样失去神智般难受,可以说大部分的时间里,你和他做的时候都是能够保持清醒的。
但这种时候的清醒还不如不要……
你宁愿自己像是失忆般什么都不记得,也不想在做的过程中以及事后,重新回想起对方身上与你同样炙热的温度。
你感觉自己仿佛沦陷了情//欲的地狱之中,在至高的肉//体快乐和无法与那人心意相通的绝望中来回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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