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体并不像人偶那般即便不进食也能运转下去,所以在这几天内你们之间除了做//爱,流浪者也会抱着意识浑浊的你解决吃饭和洗澡的问题。

        一般都是你软瘫在他的怀里,见你连拿勺子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把饭准确地送到嘴巴里,流浪者只好端着碗一口一口喂给你吃。

        不过这个喂饭的过程也不是那么安定,有时你会被突然燃起的欲火折磨得一阵颤抖,然后黏着身后人在餐椅上来了一发。又有时你会吃着吃着突然意识昏迷地躺在他的胸膛上睡过去,任流浪者怎么叫你都叫不醒。

        以至于这几天下来,他也习惯了在吃饭时间特意关照你。今天做完饭他跟之前一样把你捞进怀里抱起,当你震惊地还未回过神时,那人已经将你抱在他的腿上,双手熟练地用勺子在碗里挖起一口你适宜的饭量,朝你嘴边递来。

        你简直被流浪者熟练照顾你的动作羞耻地想要遁地逃走,一时间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愣在他身上不知该做什么反应好。

        大概是你纠结的模样与之前的“突发状况”过于相似,流浪者还没反应过来你已经恢复意识的现状,以为是你又想要了。他伸手搂过你的腰,正想要安抚你与你交换一个深吻时,发现你转过身对上他的眼里,满是无措与慌乱。

        这下现场尴尬的人就不止你一个了,可喜可贺……

        你原本以为事情到这已经告一段落,虽然这几日过得浑浑噩噩又“春意盎然”,但在提瓦特探险的生活还得继续过下去。

        过度那啥伤身又伤肾,这件事你已经深刻体会到了,恢复正常过后,你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人抽离了精气神,一整个虚得不行……

        然而就在你不知怎么和那家伙回归正常的朋友关系时,才仅仅只过了一天,你发现那股熟悉的在胸口发闷的感觉又重新回到了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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