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拖着疲惫的身体和派蒙以及流浪者坐在一起,享用了一个难得沉默的晚餐时光。

        以往不是派蒙一边夸赞流浪者的手艺,一边吐槽要是他的态度也和他本人的厨艺一样棒就好了。

        而你会在他们两个一触即发的争吵前说些劝架的安抚话,又或者分享一些在旅途中的趣事,接着在少年给你夹菜说着关心你的话语“这么瘦弱的身体给我多吃一点”中,一顿还算和谐的晚餐逐渐结束。

        但今晚谁都没有多说什么,流浪者本就不是会在你们之中主动开启闲聊话题的主,和你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不算,只要有第三人在场包括派蒙,他就会非常安静,除非对方先惹他开口。

        你一整天都感觉十分疲惫,在晚餐的时候大脑恍恍惚惚动作机械化地吃完了碗里的食物,就是不知为何派蒙也安静得很,这倒是有一些稀奇。

        晚餐后你匆匆洗了个澡,钻进自己房间的床上不动了。身体沉沉地睡去,你的意识似乎逐渐被入侵,随之而来的是周围的场景快速地旋转变化。

        你一睁眼,发现自己貌似又来到了昨晚的场景中,面前的美丽人偶依然围着那条围裙,但他表现出来的态度跟昨晚不太一样。

        如果说昨天梦中的人偶是那个白纸少年,那么今天这个对你冷眼相对开口就是嘲讽你的少年……似乎更接近于现在的他,又有些不同。

        在这段时间的结伴同行的旅途中,不说你们的关系有多么亲密,可至少同居在尘歌壶的日子中,你们的关系比起以往作为敌人对峙的时光好上太多了。

        所以眼前的人偶身上散发出的疏远感让你意识到他也并不是流浪者,那么也许是那位愚人众执行官,斯卡拉姆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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