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裸身相对,孕夫挺着的大肚分外显眼。树影斑驳,掩住了日光。
巨大的阳具不带前戏,径直地插进紧小的穴道,孕夫的额间渗出汗来,齿间咬住衣服上扯出的一块布,口中弥漫一股血腥味,“啊……啊哈……”
他肚腹一挺,把自己送入。阳具又涨又实,在内壁里横冲,在宫口肆意妄为,深插浅出,擦着他的嫩苞,“顶……顶到胎膜了——呃啊——再,再深一点……”
阳具撞上了厚膜,深深地一捅,破开阻障,羊水滋滋地流出。白殊抚摸他的圆腹,哄声:“别怕……别怕……”
孕夫抱住滚滚的肚子,整个身子后仰,肚子便往空中前倾,汁水浑掺,双腿被肏得痉挛,肚腹抖动,向下坠去,使着哭腔:“好深……好深……嗯……嗯啊——”
破水了。
白殊蹂躏着他的胎肚,巨胎肉眼可见的在下落,“不要……不要……活不了了——要,要去了——”白殊的力道不比之前,许是为了让胎儿快快降生,竟比过去云雨时要激烈不少。
孕夫能感受到,那根阳物正抵住胎头,已然深到极处,哭吟:“可以,可以拔出来了——嗯啊——啊啊!”
面目潮红,孕夫深吸了一口气,白殊顺着他吸气,开始将阳具缓缓抽出,小穴紧紧吸附着他的阳具,缠缠绵绵,抽出实属不易。
滴滴嫩水,布湿了石上青苔。肉胎落到产口,被挤了出来,露出小小的一截,白殊把胎儿抱了出来,孕夫呼呼喘气,耗费了大半心神,昏了过去。
肚子依然高挺,里面还盛着两个孩子。白殊温柔地抚摸他的大肚,情眸望着他,而后撩起孕夫垂在面前的发丝,捋到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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