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殊带人跳上马背,已经环不住有巨肚的孕夫,一只手还得策马,“驾——”
“肚子……肚子……好痛……好痛啊——”孕夫养尊处优惯了,哪里经得起这般颠簸,马背上的他挺着大肚,一耸一耸。
肉嘟嘟的大肚向下拉扯,几乎要把他的窄腰折断,马踏步飞扬,挥起尘土,疾速奔跑。
孕夫拼命地揉弄他的肚子,希望能起到一些安抚作用,“啊……啊哈……”没注意到两只手都脱离了白殊。
白殊目视前方,一手抓着缰绳,一手抓着鞭子,无暇顾及怀里的孕夫,可听着孕夫的嘶疼,也知道憋到极限,“阿刹莫怕,很快就到了。”
穿进幽深的树林,林木密集,茂绿一片。马蹄高迈,马儿奔腾。
肚子猛然地抽痛,正到一个弯口,孕夫蜷缩着身子,”嘭”的一声,从马背滚下地,地势正值下坡。
坠到不行的肚儿被地面狠狠地压挤,夜无刹已然疼到发不出声,身子滚了一圈又一圈,嘴型蠕动着,受不住了,肚子,我的肚子,要破了……啊哈,要出来了,我的肚子,要生了,快,停下来……
终于停下滚动,孕夫竭力护着肚子,额头一凸一凸,气喘不止,感受到肚子正在一寸一寸往下挪落,荒郊野岭的,连个孕医都没有。
“救命……救救我的,我的孩子,谁来……啊哈……呃啊,啊!”他费力地圈揉胎肚,他一个人怎么能生下来。
“吁——”白殊吆呼,发觉怀里的孕夫滚到了路上,勒马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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