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人一袭白衣,立在凉亭之下,一纸折扇,宛若翩翩公子,谈及正道大侠与邪教教主的故事,过程虽谈不上山无棱天地合,胜在过程清奇,博得众人环成一圈,“要说起这白殊和夜无刹……”
夜无刹在正元285年一统江湖,传闻中武力高强,修得禁术,身体阴阳交合,五行相汇,一时没有敌手,可该禁术却不知被谁散播,说夜无刹身能孕子,且在孕期尤为虚弱,若能与之双修,修为能一日千里。
奢侈魔殿内,一个肚腹隆起的男人倚靠在软榻上,大腿上盖着薄毯,殿里的宫女鱼贯而入,均戴着乌纱遮住容颜,为首的宫女单膝跪地,“教主,安胎药来了。”
教主已年过四十,因练就了一身禁术,容颜常驻,看着跟二十多岁的小伙似的,肤白如雪,眼角上挑,殷唇微阖,对谁都冷冰冰且不屑一顾。
“放这吧。”他的声音略显疲惫,怀胎九月,胎腹最近夜里时不时要折腾他,将他累得不清,他有种预感,最近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容不得他多想,肚里又开始隐隐发痛,他咬唇抚摸着胎儿,不欲在众人面前哼吟出声,心里骂道孽胎,想起是那人给他唯一的牵挂,又不忍堕下。
启唇,一手端起安胎药,屏气一饮而下,喝了三分之一,嘴里头的味道好像不对……伴随他的功力渐长,他的五感越发灵敏,不对,药里还加了些什么东西……
头昏昏沉沉,清晰的视线慢慢变得模糊不清,宫女们的身影也从十个变成了三十个,最后合上了眼,睡了过去。
“金秀姑娘,为何抱着教主出殿?”左护法拦住了人,不解道,“教主现今身子虚弱,断然离不开殿里的香,你不是不知。”
“是教主下的令,教主让奴带他在瑢清泉沐浴。”金秀埋着头,一副恭敬乖顺的模样。
左护法无奈扶额,教主有孕以来性情大变,也不无可能,这才放行。
金秀过了左护法那道关,疏了口气,眼底哪还有恭敬从命的模样,贪婪地看着怀里的邪教教主,找到事先准备好的马车,把人丢上了车,用特制的粗绳捆绑,紧紧扎在教主的孽胎上。
还兴趣盎然地戳了戳他的肚脐眼,在上头打了个转。
孕肚膨大,晃人心神。金秀利落撕开易容的人皮,露出一张匪里匪气的面庞,左额头有一块很深的长疤,他嗤嗤地笑,两只手掌摩搓,像只饿犬垂涎面前的美人。
药性未过,夜无刹多年的修为也不是吃素的,脑里清醒了大半,被扎得难受得紧,绳结打在他肚脐上,是个死结,两只手也被捆得不得动弹。
肚子因为绳子,压成了另外一副模样,不如早时圆润,呈椭形。
土匪的长疤使得他的笑容有些瘆人,“美人。”他一把扒开夜无刹的衣裳,裸出光滑的白肩,不食人间烟火的邪教教主即将在他身下,他越发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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